美丰盛的饭菜,但却能让爷孙俩度过一个不挨冻、不受饿的漫漫冬日。
敲锣声与马蹄声相伴而起。
十多匹骏马,马背上坐着带刀侍卫,马后皆拖着一具死透了的男尸,鲜血在长街上画出一道道血痕。
擦肩路过时,侍卫们齐齐侧头看了一眼敲锣的左左。
左左只顾往前走,目不斜视。
随后,勒马声替代马蹄声,接着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左左转身回头,继续重重地敲了一下锣。
今夜的汤药,是右右送的。
她关上窗户:“打雷了。”
言璟低头搅动着黝黑泛苦的汤药,他看着中间慢慢旋转变小的漩涡,缓缓道:“要变天了。”
“凭姐姐一人,能拦住他们吗?”
右右问道。
言璟轻笑:“当然拦不住,孤也没指望能拦住他们。”
“上官卿月患有不治心疾,病时,易怒易躁,而沐瓷就是压制她的良药,你觉得,一匹没了缰绳束缚的野马,它还能听得懂人话吗?”
“我们只管站在岸上围观,瞧瞧热闹,这热闹看完,我们也就该回虔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