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儿臣虽没得过皇权,但儿臣见过夜里母妃的泪光。”
上官庭继续道,“儿臣已心有所属,儿臣不想自己的心上人同母妃一样,夜夜以泪洗面。”
上官驷劝道:“坐上皇位,你大可将你的心上人纳入后宫,许她贵妃之位,叫她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美矣。”
上官庭挣开上官驷的束缚,回呛道:“儿臣的母妃,旧日里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可最后还不是被父皇疑心,落得个冷宫囚禁。”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下面子,上官驷也恼了,他用力打了上官庭一巴掌:“看来你的性子,还未能被那战场上的利刃削平。”
“帝王宝座,冰冷彻骨。”
“坐上去的人,亦要比它更冰冷,方才能压得住它。”
上官驷凝视着上官庭那有六分像他的面容:“有了权势,你才配有心上人。”
“无权无势,你连贴身的奴仆都护不住,何谈那可有可无的心上人。”
上官庭走到堂下,给上官驷磕了个头:“父皇,权力是你的一生所求,但却不是儿臣的,儿臣答应过母妃,绝不做个无情无义之人。”
“儿臣急着去见母妃,就先告退了。”
上官驷还未应允,上官庭便已半只脚踏出了殿门。
上官驷站在高位,大喊:“先别去见你母妃,出宫回府去。”
上官驷那一巴掌,少说用了七分力,一掌落下,立即就在上官庭脸上留了个红艳艳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