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
上官庭放下菜刀,“去给殿里的暖炉添些炭火,陛下快回来了。”
尚一走后,上官庭双手撑在菜板上,无力地垂下头。
用过晚膳,上官庭陪在言璟身边处理奏折。
言璟看一本,丢掉一本。
上官庭弯腰,将满地的奏折一一捡起:“陛下,臣无事。”
见上官庭的动作,言璟气愤道:“不许捡!”
“待明日上朝,朕要将这些目中无人的狗贼,全部打入大牢,全部问斩!”
愈激动的言璟,拿起手中的奏折:“这位,更是五马分尸!”
又拿起另一个奏折,言璟继续道:“还有他!”
两个奏折的主人,分别是白家白策,还有白家白兼,两父子。
将所有奏折整齐摆放在桌上,上官庭牵起言璟的手,一边擦拭他指尖的墨痕,一边劝说道:“白策大人在朝多年,想要拔除,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陛下切莫意气行事,依臣看,我们大可从白兼身上下手。”
言璟摇摇头,看着白兼的奏折,说:“白兼此人,看似玩世不恭,但其城府极深。”
“当年,白策暗地在七国内广寻无父无母的孤儿,原本已经看中了一位样貌身手极佳,且才智皆不逊色的七岁孩童,但不知为何,那孩童在接回白家后,不出三日便在屋中暴毙,而白兼恰好跟着前来诊治的医师到了白家,又恰好在人前显露不俗,被白策看上,做了白家公子,改名白兼。”
说完,言璟下意识去看上官庭。
入目便是上官庭盯着自己手上的奏折呆,随即言璟漫不经心地丢掉奏折:“罢了,朕乏了,去睡了。”
走到一半,言璟回头,见上官庭还在看白兼的奏折,刻意咳嗽了一声。
果不其然,上官庭立马抬头:“怎么咳嗽了?着凉了?”
说着,上官庭就疾步跑了过来。
言璟摆摆手:“朕无事。”
他抬抬下巴:“那边的木盒,是给你的。”
上官庭打开木盒,里面是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