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重重阵法探查,她是相天师。
更兼有至尊一境的修为。
她既能推演出你神魂与禁制脱节的那一瞬之机,推演出你天圣宗内部阵法巡逻的间隙与破绽也并非什么难事。”
“此女之心智与推演之能,远我的想象。
她若想走,还留不住。
如今的她,天高海阔,以其相天师遮蔽天机、趋吉避凶的手段,再想找到她,怕是难了。”
独孤陌闻言,魂体剧烈颤抖,又是懊悔又是恐惧。
忽然,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声道:“主人!
晚辈……晚辈还有后手!
晚辈手中握有能胁迫姜若白就范之物!
是一缕与她血脉相连的至亲魂印!
她之所以多年来受晚辈驱策,很大程度上便是因此!
只要以此物为引,施展咒术,不怕她不现身!”
林琅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远方云海,仿佛能穿透虚空,看到那个已然遁去的身影。
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了然,甚至一丝欣赏。
“不必了。”
“她既然敢在你我交锋的最关键时刻,行此金蝉脱壳之计,必然是早已算无遗策。”
“你所谓的‘胁迫之物’……呵,恐怕早已在她算计之内。
估计是没什么用处了。
此时再用,非但徒劳无功,恐怕还会打草惊蛇。”
“罢了。”
林琅拂袖转身,不再看向那空寂的山洞,“便让她去吧。
我倒要看看,这位算尽天机的相天师,究竟能走的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