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识字,听闻此事,忙来求情:“陛下,明德是微臣学生,温文尔雅、谦逊有礼,还请陛下宽宏,让凉国公莫要为难。”
“若有得罪之处,微臣愿登门致歉。”
之前,他能从潭州牢狱逃出来,离不开陆明德相助。
如今,他这弟子远道而来,却被凉国公带走,怎不让他忧心?
高楷笑道:“敬德并非不知好歹之人,不必着急。”
“他既请陆明德做府中长史,自会以礼相待。”
崔皓拧眉:“请人做长史,怎能强行掳走?”
王景略附和:“陛下,凉国公目无王法,当街行凶,又强掳士子,理当严惩。”
高楷不以为意:“你们和敬德相识数年,还不知他的性子么?”
“他不过一时冲动罢了,何必小题大做?”
这个莽汉,若能有礼有节,温良恭俭让,才是咄咄怪事。
王景略拱手:“陛下,正因相识数年,更不能坐视他知法犯法,败坏朝廷纲纪。”
高楷不悦:“我刚封他为国公不久,你们就让我严惩他?”
夏侯敬德虽然鲁莽了些,却不至于目无尊上,违法乱纪。
萧宇劝道:“陛下,即便不施以重罚,也需小惩大诫。”
“否则,人人效仿,朝廷威信何在?”
高楷皱眉:“那便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
“陛下……”
王景略还待劝谏,却见徐晏清微微摇头,只得作罢。
出了宫门,他忍不住问道:“晏清,你为何阻我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