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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高楷识破妙计,反戈一击,收降万余兵卒。”
“郭郎中败走番禾,不知为何,竟与郎将魏槊儿起了龃龉。”
“魏槊儿杀了郭郎中,逃出城外不知所踪。
高楷趁乱拿下番禾,尽收财帛粮草。”
小黄门的话,仿佛一柄千钧重锤,砸在张雍心头,令他一时怔住,不知作何反应。
殿中群臣听闻,全然不敢置信。
韦师政勃然失色:“魏槊儿杀了郭道宜,逃之夭夭,这怎么可能?”
“此事千真万确。”
小黄门一五一十道,“探马得知,郭郎中设下激将法,诱使魏槊儿出城,伏击高楷。”
“奈何,魏槊儿桀骜不驯,不光一怒杀人,更弃了官印,重归山野。”
韦师政心中一沉,满脸羞惭,不敢正视张仲琰目光。
原以为魏槊儿是一员猛将,可借助清剿高楷之功,收入晋王麾下,为一大臂助。
谁曾料想,他竟杀害朝中大臣,更悍然逃走,全不把大凉放在眼中。
此举,置陛下颜面于何地,朝廷威严何在?
果然,张雍勃然大怒:“好个魏槊儿,不识好歹,忤逆不尊。”
“来人,派人前去捉拿,生死勿论,一律格杀!”
“是……”
小黄门心惊胆战去了。
曹贞目光一亮,连忙说道:“陛下,魏槊儿胆大妄为,目无朝廷,合该镇杀。”
“然而,韦相识人不明,举荐此人为番禾郎将,居心叵测,亦有大过,不可不究!”
韦师政慌忙跪下:“陛下容禀,微臣一时不察,以致大祸。”
“然则一片忠心,绝无叵测之意。”
“还望陛下明鉴!”
张雍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