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他说完,她才轻轻“嗯”
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胳膊上的浅痕——那是去年搬原石时被划的,早好了,却留了点印子。
“有件事,”
她忽然抬头,眼睛在灯下亮闪闪的,像盛着星光,“秋宝今天下午抓着我的手指笑,你说,她以后会不会想当画家?或者……就想天天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
王多鱼笑了:“随她,她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啊,”
顾晓楠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咱们得给她攒点底气。
我算过了,我每年工资里挪五十万,你也挪五十万,存她名下。”
“不管以后咱们这儿怎么样,这钱安安稳稳的,等她结婚那天,告诉她‘这是爸妈给你的底气,想干嘛就去’。”
王多余愣了愣,低头看她。
她睫毛上还沾着点困意,眼神却认真得很,像在规划一件天大的事。
他忽然想起秋宝刚出生时,她抱着那皱巴巴的小团子,眼泪掉在襁褓上,说“我得护好她”
。
原来这份心思,她一直揣着。
“好啊,”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就这么定了。
明天去米国前,我先去银行开个户,写秋宝的名字,把钱存好了我再走。”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