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温槊狠狠捏拳,心有不甘,却明白玉萦说得在理。
赵玄祐的手下并未出手,光是赵玄祐一个人,已经将裴拓的手下打得七零八落。
除非他出手偷袭,一击将赵玄祐击杀。
但他并无一击得手的把握,而玉萦……也未必想要赵玄祐死。
眼看着赵玄祐就要冲到花轿前,温槊狠了狠心,往花轿后一闪,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街道上。
“什么人!
居然敢在安州城撒野。”
安州知府得到裴拓手下的报信,带着衙门大队人马呼呼啦啦地赶到了这里。
虽不知赵玄祐是什么来头,但见他伤了这么多人,立刻高声示警,命他立刻缴械投降。
赵玄祐方才虽然将阻拦的裴府护卫打到,但他的剑始终未曾出鞘,没有伤人性命。
他冷冷盯了安州知府一眼。
“赵玄祐。”
安州知府自然听说过他的大名,看看裴拓,又看看赵玄祐,一时不知道生了什么,只能不安地看向裴拓:“大人。”
“不必慌张,我只是想跟新娘子说几句话罢了。”
花轿只有几步之遥了。
赵玄祐眸光一凛,拿剑挑开了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