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35岁,回来后,我爸急着哦,就赶紧让我结婚,他好抱孙。”
刘丙鑫放下手中的杯子,“经人介绍,认识我前妻,但没想到的是,她跟介绍人有那方面关系。”
任小月听完这句话后,震惊:“老刘,你说你前妻和介绍人他们之间有男女关系?”
“对,意外不意外,惊不惊喜,我还是无意间通过小度智能机器,现的,当天,我在山城这边拍婚礼,那个介绍人在午饭后前来了,重点是,他手上有我家钥匙……”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任小月明白过来了,换成哪个男人都会离婚,只要一现。
“不好意思……”
“没事,都过了4年多,快5年了,早就忘了她。”
刘丙鑫一脸轻松,任小月认真看着他的脸,“真没事?放下也好。”
“没事了,我这点算什么,不算什么,至少没出现原配害死自己老公,嫁给情人的戏。”
“也是,你没打算报复他们?”
任小月想到这个问题。
“没必要,划不来的,再说我们国家是法制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可不想为了一个渣女,放弃这完美人生,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
刘丙鑫一脸认真。
任小月见他认真说出内心话,点点头“也是,没必要。”
“这就是了,我相信他们会有报应,不是有句话吗,不是不报,是时候不报,像这样的人早晚会被一些男人收拾。”
刘丙鑫笑了笑,这点得到任小月的认同,比如常正松,自己一直想把他抓进去,可惜人家就是不会把证交给你手上,可没想到被其个人或势力当牺牲品。
“我相信,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别想那么多。”
任小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晚安,月姐。”
“嗯,晚安,对了,你要是再睡不着就进来,但我们还没到生那个关系地步。”
任小月走到门口转头对着刘丙鑫说道。
刘丙鑫点点头。
不知道几点,任小月感觉到床上有人了,她睁开眼睛看了到旁边的男人一眼,这个家伙……真听话,没有理会他,继续闭眼睡觉。
他们正在深睡,但不知道远在川府内一座小镇生一起震惊全国的连环杀人案,案子的死者们让人皮麻。
远在万里之外的川府省内一个小镇,一个5o多岁的男人,哼着歌曲,一步一步走在小镇的街道上,这个时间很多店都关门了,他手上拿着一把长刀,看上去就像在网上买的那种,要是商家知道了会哭死的。
刀尖在柏油路上拖出细碎的金属刮擦声,远处烧烤摊飘来呛辣的油烟,将男人沙哑的小调搅得支离破碎。
他走两步就踢开脚边挡路的啤酒瓶,塑料凉鞋碾碎玻璃碴的响动融进青砖墙上斑驳的霓虹光影。
电线杆顶端垂下的油渍灯罩摇晃时,暗红刀刃便倏地闪过一线寒光,照亮他洗得褪成灰白的工装前襟。
镇子中心水泥路被新铺的沥青切成两截,男人在分界线上徘徊许久。
夜市方向飘来雀牌撞击声和女人的笑,他却沿着湿漉漉的墙根往旧居民区折返。
被磨出毛边的裤腿扫过泛着霉斑的墙砖,拖刀的手背青筋随着某栋楼顶断断续续的蝉鸣突突跳动。
三单元楼道铁门锈蚀的合页突然吱呀作响时,他的调子陡然拔高,走了音的《康定情歌》惊飞檐角半眯眼的灰鸽。
绿化带里蹿出条黄狗冲他吠了两声,喉咙里的呜咽突然卡住。
男人停下脚步,鞋底碾着水洼里倒映的月亮,油纸伞残骸在路中央垃圾桶旁浸成深褐色。
菜市场褪色的蓝铁门被夜风吹得哐当摇晃,他伸手抹了把卷帘门上的露水,指腹擦过广告单边角,带起几片泛白的纸屑飘飘荡荡坠向刀刃。
两百米外便利店收银员关掉招牌灯,最后一点光斑熄灭时,男人喉间的哼鸣蓦地断了。
刀面贴上青灰脸颊,凉意刺得嘴角神经质般抽动,居民楼晾衣绳垂下的水珠滴在刀柄缠的旧布条上,洇开比夜色更浓的痕迹。
来到4楼,拿出钥匙,静悄悄的打开,走到主卧,就见俩人正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地狱来人了,看在床边上,看着他们,冷笑一声,手中的大刀,狠狠向俩人砍去,不知砍了多少刀,血飘荡到处都是。
转身来到次卧,次卧床上倒是有一个人,见到这个人的面貌,男人丝毫没有客气,一刀砍下咽喉处,人头瞬间分离,血衬着四处都是,要看了其它房间没人,“嘀咕,看来你这次跑掉了。”
说完转身离开。
他们三人在睡梦中被杀,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加上没听到外面的声音,就这样无声无息被人斩杀在床上。
来到楼下,按了下小车的车钥匙,这车子并不是他的,是次卧床上那个男人的,他启动后,来到桥对面的一栋楼房,有12层,没有电梯,手中的用布包好的大刀,已变成血红色。
同样如此,拿出众多钥匙其中一把,打开房间门,走到次卧,俩个小男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