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我知道。”
李阳灵放下手机，看着一架又一架起飞的航班和天空外的星空，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什么也不懂，就见妈和姐姐在哭，一直问妈，爸爸呢，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直到有一次夜起去方便，听见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哭声，等大了才明白，父亲在自己3岁那年离开我们了，永远离开。
她记得，有一天，自己无意间问出一个问题，让妈一天没吃下饭，姐姐还骂了自己，这个问题也许爸在的话，就好回答，但他不在了。
“妈妈，你怎么天天在家呢，你不上班了吗？”
就是这句话，让妈妈整个几天都不是开心，在见到我们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可她知道这个笑是勉强的笑容，提这个问题也才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