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公开呢?”
车上,柳菲儿问了一个问题,“作为明星爱豆,私下恋爱,等同于欺骗。”
似乎是在问她,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白芷有些难过,难道是我不想吗?有蒋思顿、朱小姐韩安瑞这样的组织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头顶,为了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和他人,这算是个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案了,可是哪怕如此,不依然是如履薄冰吗?
不过她也有些奇怪,娱乐圈目前的适龄未婚男明星大把,她之前炒过的cp就有三十多个,为什么对方目前就偏偏盯上萧歌了,还死咬,这事很大程度,怕不就是冲着她白芷来的。
这么多年,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她如何选择风险更小的方式保护自己,或者保护爱的人,朱小姐那边总有办法惹出一地鸡毛。
当初白芷为了避免未来人生的潜在风险,就温柔而坚定的拒绝了蒋思顿,但却遭受到了联合攻击,本来早就已经萌生退意,结果巧就巧在,韩安瑞贸然闯入了,当时也确实带进来一束光。
蒋思顿一拍大腿完了,之前看她闷不吭声只知道没日没夜的加班当苦力,没想到竟然背地里搞了这么大个事情,转过头就抱上了这么粗的大腿,之前欺负得实在太狠了,这小妮子一旦得势可不得报复啊?不行,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展而不做任何干预能行?
“可是最初我真的不知道他家的情况呀?”
白芷这句解释,只怕是喊哑了嗓子也没人会信。
你说你面对一个这样的显赫的人,你说是没私心?你还真是司马昭之心呢!
蒋思顿和朱小姐一合计,韩安瑞的家境势力,那是十个他们也不太惹得起的,打不过就加入吧。
开始时候,蒋思顿还有些责怪朱小姐下手太狠不留情,后悔当初欺负人欺负太过了。
不过朱小姐委屈到不行,她理解政治斗争就是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但是同时,她支了一招:
“何不效仿古时候因党争担心被牵连的掌事大太监,就好比《金枝欲孽》里的徐公公,收养孤女培养出来送进宫里当妃子将来要是被问罪还可以帮他说说情,也好脱身。
她们很快就挑中了朱炻韵,而对于朱炻韵来讲,她当然知道蒋思顿培养选中她的目的,但是她的算盘打的精,比起孤苦伶仃的漂流,让她有机会接近像韩安瑞这样的贵族公子的机会,她铭感五内,很乐意的就跳起来捉住了,就算是用一生去做一个工具人,也无怨无悔,尽心竭力。
虽然蒋思顿那里,她只是可怜的工具人,可是朱炻韵知道,她原本就是有一颗真想做皇妃的心。
她最恨白芷一副“不爱宫墙柳,只被前缘误”
的嘴脸,她说最开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韩安瑞的真实身份,这话只有那个地主家的傻大儿才会信,我就不一样,野心写在脸上,照样有蒋思顿给我保驾护航,什么?你说我是工具人?多少人相当工具人都不被选中呢!
她觉得,在这“深宫重围”
般的权利场中,但凡活的人模人样的,都得有一副豺狼心肝,要么活得象畜生,要么狠的像畜牲,啊?你说有没有爱?您有事吗?为什么不爱?他有钱有貌,偶像剧照进现实,爱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之前对于韩安瑞是这样,现在对付萧歌也还是这样,就只剩她一个人在那里左奔右突、顾此失彼。
司机突然刹车,打断了白芷的沉思。
车停在了一个花园别墅前,有穿成管家模样的人,专业的走过来打开车门,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她们下车。
柳菲儿似乎习以为常,抬起高跟鞋的脚,踮着跨了出去,“到了”
。
白芷转过头望窗外望了一眼,看到一个身上背着风铃的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去,好奇的问,“这是哪里?怎么还有乐师?”
“哦,他是专门的吹风铃的管家,这家的女主人,嫌闹铃不好听,找人找来一位能吹风铃的管家,每天早上七点往外走,走半小时,然慢慢的往回走,边走边吹风铃,直到八点半走到她的卧室窗下,作为她的闹铃。”
“这难道不是英女王的待遇吗?”
白芷的眼睛睁得老大。
“这有什么,”
柳菲儿嘻笑了一声,然后冷笑:“既然已经翻身做主人,自然是要尽情享乐。
“
她领着白芷来到富丽堂皇的别墅正门口,“你知道吗?这个别墅有六层,但不是来住人的。”
“不住人,那做什么用?”
白芷有些惊讶。
“主要是放蜡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