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宛如过电般的好奇心,而和另一个人的自我意志之间的臣服驯化和进退推拉都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对他却不一样,对他,白芷却保留了一种同志般的一种好奇。
就这种男性中难得一见的那种憨憨的、羞赧的诚意,那种真诚,那种憨憨的真诚。
说他粗砺吧,但是又有独特的温润包容,你说他温柔吧,但是他又有点像小时候父亲冒出扎脸的细细胡渣的青色下巴。
虽然这两个男人,都不像是蒋思顿或者其他的由于偶然际遇突然登上高位的普通男人那样,只有通过极度的pua精神控制,才能短暂地让她暂且飓风般抛弃自我认同,以一种极尽腰斩的自我认知才能得以与她看似平等的交流对话(年轻的女孩子,有选择的接触异性圈子,多接触人格水平相似的异性,是对自己的一种极大的保护),但是他们两个给她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却是截然不同的,有别于韩安瑞给予鼓舞的那种杀伐果断、运筹帷幄的成就感的精神洗礼,萧歌所流淌出这种温软和粗砺的交融体验,却总能让人从内心深处唤起对于长河落日、烟火人间的联想。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nei1突然晃出来,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不早了,我们该准备准备,算一下路程去下一个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