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6章 吓着了!(2 / 4)

零上二十度的诡异“盛夏”!

铅灰色的厚重云层,如同浸泡了水的破棉絮,沉甸甸地、低低地压在岭城上空,密不透风。没有风,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闷热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

昨日还晶莹剔透、光滑如镜的死亡冰场,此刻已化为一片狼藉的沼泽!积雪在高温下急速溃烂、消融,混合着泥土和冰碴,形成深及脚踝的、冰冷粘稠的褐色泥浆。

屋檐下那些曾闪烁着致命寒光的冰溜子,此刻化作冰冷急促的水帘,疯狂地敲打着地面,溅起浑浊的水花。

整个世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泥土的腥气、冰雪腐败的微酸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闷热感。这极端的转换,比之前的冰火两重天更加疯狂、更加令人心慌意乱。

第2026章

男生宿舍307室。

窗户大敞着,贪婪地呼吸着外面同样粘稠的空气。

室内如同蒸笼的底层,闷热、潮湿、污浊。

墙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滑落,地面湿漉漉一片。

汗酸味、湿透的鞋袜和衣物的霉馊味、融雪带来的土腥味混杂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肺部被湿热的海绵堵住。

“我滴个老天爷啊!”老二王亮第一个哀嚎起来,他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大裤衩,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剃短的板寸头往下淌,流过不算健壮但还算结实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小腹,最后消失在裤腰边缘。

他烦躁地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甩在地上,“昨儿个还冻得卵蛋缩成核桃仁儿,今儿个就闷得想扒皮!这贼老天是喝假酒上头了吧?!”

“热…热死了…喘…喘不上气…”老九吴东像条离水的鱼,瘫在光板床上(凉席早撤了,但木板也烫人),小脸憋得通红,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洗得透薄的白色背心,紧贴在单薄的肋骨上。

老大温阳坐在床边,敦实得像座小肉山。他也只穿了件深蓝色的无袖汗衫(俗称“挎栏背心”),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脯上油光发亮,汗水汇聚成流,顺着深深的肚脐眼往下淌,洇湿了宽松的军绿色大裤衩边缘。

他不停地用一把破蒲扇扇着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邪…邪门儿透顶!外面那烂泥塘…踩一脚能拔掉鞋!这鬼天气…还上锤子课!”

“不上课?张阎王(指张煜)能把你锤成肉饼!”老三冯辉从上铺敏捷地跳下来,落地时溅起一小片泥水——地上太湿了。

他脱得只剩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运动短裤,露出两条精瘦却线条分明的腿,瘦长的脖子上汗水直流。“老五,水!凉水!嗓子冒烟了!”

老五任斌推了推滑到鼻尖、镜片蒙满水汽的黑框眼镜,后背的灰色汗衫湿透紧贴着瘦削的脊梁骨。

他拿起桌上那个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里面是刚接的自来水,还带着水管子的凉气,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淌过汗津津的脖子:“水…水管子倒是通了…可这水喝下去,肚子里也跟灌了泥汤似的…”

老四王岩正对着窗口大口喘气,他那件磨毛边的工装外套敞着怀,里面一件印着模糊摇滚乐队logo的黑色t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不算强壮但也匀称的胸膛轮廓,汗水把t恤染成了深灰色:“甭…甭废话了!赶紧拾掇!这鬼天气,指不定要出啥幺蛾子!老七老八,麻溜的!”

老七何木穿着一条洗得发黄的背心和同样陈旧的军裤,瘦削的锁骨清晰可见,汗水顺着他凹陷的胸骨往下流。

老八雁洋则再次成为焦点,他只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运动短裤,全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在闷热潮湿的空气里贲张着,汗水如同抹了油般闪闪发亮,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粗壮的手臂和结实的大腿充满了过剩的青春热力。

他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汗水飞溅:“怕个鸟!热就光着!让老天爷看看咱工人阶级的钢铁意志!”

“噗!”任斌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又喷出来,“老八,你是想让老天爷再给你降个温,直接把你冻成冰雕吧?”宿舍里响起一阵被闷热扭曲的哄笑声,目光再次习惯性地聚焦到靠窗的张煜身上。

张煜早已准备停当。他依旧只穿着那件标志性的、洗得泛白却异常结实的藏蓝色工装背心。

闷热粘稠的空气包裹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汗水如同细密的油珠,迅速渗出、汇聚,顺着他宽阔厚实如同熔岩山丘的肩膀、贲张饱满的胸肌轮廓、块垒分明如同钢板焊接的腹肌沟壑肆意流淌,最后没入低腰的深蓝色工装裤裤腰。两条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青筋如同苏醒的蟒蛇在灼热的皮肤下微微滚动。

他正将几件可能用到的工具——一把沉重的管钳、一捆粗麻绳塞进一个厚实的帆布工具包里,动作沉稳有力,对兄弟们的哀嚎和笑闹只是嘴角微扬,眼神沉静深邃,仿佛这炼狱般的闷热只是他日常的锤炼场。

他精悍的腰身和充满力量感的长腿线条在背心和工装裤的勾勒下显露无疑。

“走了。”张煜拎起沉甸甸的工具包甩在肩上,沉声道。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粘稠空气的、让人心神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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