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绿豆酥的五百文,奴婢们也是掏空了钱袋……”声音有些圆滑的男子说。
“这可如何是好?”裴大公子为难极了。
“大公子莫要在意。”声音尖利的小厮说,“奴婢们这个月,少给家中父母一些钱便是了……”
声音圆滑的男子道:“我阿娘吃了一段日子的药了,身子也快好了,也该停药了。倒是阿训,他的阿爹,上个月摔伤了腿,急着用药……”
“奴婢没有关系的。大公子想吃绿豆酥,自然是紧着大公子的。”那名叫做阿训的下人说。
“这可怎么行?”裴大公子急声道,“我这里有一块玉佩,你们只管拿去,可以当一些钱的。”
“大公子,万万不可!”两个小厮倒是异口同声。
“你们若是不将这玉佩拿去,我便不吃这绿豆酥。”裴大公子十分认真。
沈绿看向荷池,尖尖的荷叶上,两只蜻蜓在追逐打闹。
这忠勇侯府的裴大公子,听起来,有些蠢。
“奴婢们听大公子的。下次奴婢们见到好吃的,还买来孝敬大公子。”那两个黑心小厮说。
“谢谢你们。”裴大公子傻乎乎的道谢。
“大公子,奴婢们推你回璞玉院。”那二人又异口同声道。
“谢谢你们,你们真好。”裴大公子真是蠢得紧。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沈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假山后面没了动静。
李妈妈不知从何处蹿出来,一脸的舒坦:“沈大娘子,久等了。这边请。”
沈绿舒出一口气,罢了,人各有命,她还是做她的菜罢。
师父就曾告诫过她,莫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