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无奈地看向一边,这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顽固地在意这个,他有时候真想把她的脑子劈开,把那根不会转弯的脑筋给她掰弯了。
林昊只感到右臂一阵剧痛,紧接着整只右臂断开了,切口整齐至极,再看妖魔挥动之物,竟是其背后那柄两面镰刀,此物与其乃是一体的,也是他的一部分,同样还是一柄恐怖之器。
三角眼逃跑的姿态只维持到出了长胜街,然后他就换了副闲庭信步的架势徜徉起来,他慢悠悠地踱到一个岔路口,突然消失了。
每次他有所异动的时候,都代表着他发觉了什么。冷汗再次顺着额角滑下,坠入挣扎时半是敞开的衣襟。
听着电话那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他知道那边此刻是早上八九点的样子。深呼吸,“您和老爷子说什么了?”这一声不大但也不和气,冲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