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祝仁皱眉,不知道她一大早什么疯。
“江婉云昨晚穿着睡衣从你房间出来,你们……你们……”
&0t;呵,所以你在偷听?&0t;
&0t;我……&0t;夏清韵一时语塞,随即又倔强地抬起头,&0t;我是你妻子,我有权利知道!
&0t;
&0t;很快就不是了。
&0t;祝仁的声音平静得可怕,&0t;而且,我和婉云的事,与你无关。
&0t;
“怎么就无关了,大晚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
!”
&0t;比起你做的事,我这样算什么?&0t;
&0t;夏清韵,别在这里装受害者了,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
&0t;
夏清韵猛地扑了上来,拉着他的手,哀求道:“老公,你和我说清楚好不好,昨晚你们一定没有生什么对吧?求你说清楚,不然我会疯掉的!”
祝仁已经无语了,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昨天晚上在门外偷听,又不进来,大清早在这里拉拉扯扯。
他不想多说,一把甩开她:“我今天还有事,你这个母亲不是说要看孩子么?等会你送月月去幼儿园吧,尽一点做母亲的义务。”
“不行,你要给我说清楚!”
夏清韵仍旧不依不饶。
这时候江婉云将做好的早餐摆好了,看到这一幕,露出了一个冷笑:“呦,昨天你自己不是已经想明白了么,怎么?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一大早又来质问祝仁?”
“江婉云!
!
!”
“行了,昨天就是婉云帮我按摩一下脚部,伤还没太好。”
祝仁不愿再看着她闹下去,索性说了实话。
“真的?!
!”
夏清韵眼睛一亮,“老公以后这种事情你喊我就好了,不要喊那只偷腥的猫!”
“行行行,我是偷腥的猫,你是……什么来着?”
她歪着头作思考状,“哦对,是那个连自己丈夫腿伤复都不知道的贤惠太太?”
“还是说,是那个深更半夜躲在门外偷听,连敲门确认的勇气都没有的正牌夫人?”
江婉云优雅地拉开餐椅坐下:“不过既然祝仁都话了。”
“夏清韵,与其在这里争风吃醋,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你的丈夫宁肯叫一个外人来帮忙,都不愿意联系自己的妻子。”
夏清韵被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抿着唇。
这时,祝馨月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爸爸,饿饿……”
“月月乖,来吃早餐。”
祝仁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弯腰将女儿抱上儿童餐椅。
餐桌上,三人各怀心事地吃着早餐。
江婉云优雅地切着煎蛋,时不时给祝馨月递去餐巾纸。
夏清韵机械地搅动着粥,目光不时在祝仁和女儿之间游移。
而祝仁则全程专注照顾女儿用餐,刻意回避与夏清韵的眼神。
“爸爸,你今天不送我去幼儿园吗?”
祝馨月咬着馒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嗯,爸爸要去大开会。”
祝仁擦了擦女儿嘴角的面粉屑,“月月今天让妈妈送你好不好?”
“好啊!
没问题!
老公你放心去吧,月月交给我!”
“听妈妈的话,在幼儿园乖乖的,下午爸爸忙完了就去接你。”
“嗯!”
祝馨月乖巧地点点头。
很快,早餐结束了。
祝仁换好衣服,站起身,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江婉云还是立刻走上前,自然地扶住他的胳膊:“慢点,我送你去。”
夏清韵看着他们两人默契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强忍着,走到门口,对祝仁说:“老公,路上小心,月月我会照顾好的。”
祝仁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看她,在江婉云的搀扶下,走出了别墅大门。
看着他们上车离去,夏清韵站在门口,直到车影消失,才缓缓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但很快又被一抹坚定取代。
“月月,走,妈妈带你去幼儿园,今天我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
车内,祝仁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江婉云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轻声问:“真让她送月月去幼儿园?放心吗?”
祝仁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说:“她总得学着做点母亲该做的事。”
江婉云没有再问,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引擎平稳的运行声,载着两人驶向大的方向。
……
春天的大校园显得格外宁静,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本走过,偶尔能听到他们低声讨论着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和纸墨的气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