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按照之前决定的名额来公布。
可随后如果再宣布对陈传的任命,明眼人一看就这背后的问题了。
而若能让陈传在年底前回去,那么可以在程序上确保陈传依旧是由整个顾问团投票推举出来,不会让人以为顾问团与上面的意志产生分歧了。
陈传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不过我身为前线指挥官,身负国家重托,这两天可能没有时间回去,需要再等一段时间了。”
方砚行马上劝说:“陈指挥,这件事上,我想我们是有办法的,不是么?”
他的意思很明白,大家都是洞玄观格斗家,你派一个分身留在这里,自己回去一趟,那不是很容易么?
陈传摇头,“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是不会扔下所有的部下一个人单独回中京的,这里的高级将领一个都不会这么做。
我身为指挥官,更当以身作则,不会去破例做这件事。
除非有人过来接替我的职务,那么我会接受命令,返回中京。”
方砚行顿时为难了,接替前线总指挥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必须要走一个复杂的流程,而且还涉及到了各方面利益的博弈。
就算是最高顾问团,也没可能在这几天内就走通程序,更何况顾问团本就是因为不想这件事闹大,才让陈传提前回去,并低调的处理好这件事的。
要是为此去大动干戈,不惜调动前线最高指挥官,那等于明摆着向别人宣告这件事。
只是他看着陈传的深静的眼神,知道无法改变这件事了。
他把临时授权状拿了过来,无奈的说:“好吧,我会把陈指挥的意见转告给顾问团的。”
这件事只能回去之后让顾问小组头疼了,毕竟顾问团在做这件事时没有事先通传,一位一线总指挥官不愿离开自己的军队也是可以理解的,属于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了。
他和陈传再握了一下手,顺便和陈传加了一个通讯联络,口中说:“那陈指挥,我就先告辞了,陈指挥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再联络我。”
说完之后,他没有再留着,和旁边的范振同打了一声招呼,就回了飞艇之上,一会儿就乘坐飞艇离开了。
陈传在他走后,把范振同请到了堡垒里面的办公室,分别给他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将茶杯递给了范振同,后者接过后说:
“方砚行是顾问团里的中立派,是有名的老好人,两边都不愿意得罪,这次他没有参与投票,平时他充当各派之间的润滑剂,所以这次让他过来说服你。
陈指挥,你选择一点都没有错。
你根本不必去考虑什么顾问团整体的利益,我们顾问就是要坚定自己的立场,顾问团的利益从来大不过国家的利益。
再说,某些人也代表不了顾问团。”
陈传点头,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造成的,他很清楚,他现在要是急着赶回去,其实等于是为那些反对自己的人做背书。
虽说为顾问团整体考虑是必要的,但那是建立在博弈双方立场一致的前提之上。
而在他看起来,那些投降派和保守派就是敌人,和他们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如果他正式加入了顾问团,那重点针对的就是这些人。
他说:“我近期还不会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过年之后再说吧。”
范振同表示认可:“陈指挥,有人反对你,就有人支持你,在正式加入前,你尽管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
而在方砚行飞艇离开的时候,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