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芽结了更多籽!”
她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罐,罐子里的透明籽儿在阳光下泛着银光,“专家说这是灵脉自我延续的证据,咱们可以分给沿岸的学校,让每个孩子都种一棵‘活水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林青雨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张泛黄的纸:“张教授从北京寄来的,说国家要在黄河沿线建‘灵脉文化走廊’,把十二神潭都连成保护带,还要编本《黄河灵脉儿童全书》,让咱们负责插画呢!”
纸上画着简单的示意图,十二神潭的位置都标着小小的笑脸,像串在黄河项链上的珍珠。
展览开幕那天,省城博物馆门前挤满了人。
孩子们举着灵脉草幼苗站在展台前,给参观者讲漩涡渡的分水石、望海礁的灵珠,讲着讲着就唱起了二柱教的山歌。
纪念册里的拓片在灯光下闪闪亮,和展柜里河图玉璧的蓝光交相辉映,引来阵阵惊叹。
一个戴眼镜的老爷爷指着光的水脉图,激动地对身边的孩子说:“爷爷年轻时就在老龙湾修过堤坝,那时就听说水里有宝贝,原来就是这些密钥啊!”
孩子睁大眼睛,伸手去摸展柜的玻璃,指尖刚碰到,拓片的光就顺着玻璃流到他手心,留下个淡淡的灵脉草印记。
闭展时,馆长捧着本厚厚的留言簿走来:“你们看,好多人都想加入保护队呢!
有水利专家,有学生,还有退休的老船工。”
留言簿的最后一页,几个孩子画了幅大大的画:黄河两岸站满了举着拓片的人,天上的星星都长着灵脉草的叶子。
回程的火车上,孩子们趴在窗边看黄河。
夕阳下的河道像条金色的带子,十二神潭的方向都亮着灯,老龙湾的定水石在浪里闪着光,隐灵潭的灵脉草在风中摇,望海礁的活水芽随潮汐起伏。
周小小忽然指着远处的河岸:“你们看!”
岸边的山坡上,不知何时种满了杨柳树,每棵树上都挂着小小的拓片,风一吹就沙沙作响,像无数双手在轻轻拍打黄河的水面。
二柱掏出笛子吹起山歌,笛声顺着车窗飘出去,和远处的浪涛声融在一起,惊起一群水鸟,在河面划出银色的弧线。
林青雨低头看着手里的插画草稿,忽然在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个举着拓片的孩子,脚下的灵脉草正顺着黄河蔓延,草叶上的纹路连成一句话:“黄河记得每颗守护的心。”
李默凑过来添了几笔,给孩子画上了翅膀,像只沿着黄河飞翔的小鸟。
火车渐渐远去,黄河依旧在大地上奔腾。
岸边的灵脉草越长越旺,活水芽的籽儿顺着河水漂向远方,拓片的纹路印在越来越多的石头上。
就像二柱新编的山歌里唱的:“十二密钥十二星,灵脉草儿遍地生,娃娃手拉手成线,黄河永远唱不停……”
转眼又是一年开春,黄河岸边的杨柳抽出新枝,保护站的院子里热闹非凡。
林青雨正在给新一批灵脉草幼苗系上红绳,绳结上挂着孩子们手绘的密钥小卡片;李默蹲在石桌上整理《黄河灵脉儿童全书》的最终稿,书页间夹着从十二神潭收集的花瓣标本;二柱则在墙上钉新的木牌,上面写着“黄河小卫士报名处”
,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清香。
“小小姐寄来的包裹!”
二柱突然踮脚接住邮差递来的纸箱,拆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望海礁的活水芽籽,每个小布袋上都绣着海河交汇的符文,“她说今年的籽特别饱满,沿岸学校的孩子们都等着播种呢!”
林青雨刚把布袋分装进竹篮,院外就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二十多个背着书包的小家伙涌进来,手里都举着去年种下的灵脉草盆栽,草叶上的绿光比去年更亮了。
“林老师!
您看我的草开花了!”
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花盆跑在前头,淡紫色的小花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花瓣纹路竟和隐灵潭的拓片一模一样。
这时,张教授带着几位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走进院子,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木盒:“告诉大家个好消息!
国家把河图玉璧的仿制品分给了十二神潭保护站,咱们隐灵潭的这尊,要放在新落成的灵脉教室里!”
打开木盒的瞬间,仿玉璧的蓝光与孩子们花盆里的绿光交织,在墙上投出流动的水脉图,引得孩子们阵阵欢呼。
灵脉教室的启用仪式定在龙舟节这天。
教室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孩子们的游学日记,天花板悬挂着十二神潭的模型,最显眼的是讲台旁的玻璃柜——里面摆放着孩子们亲手制作的密钥仿制品:用陶土捏的分水石、贝壳粘的定海灵珠、毛线编的灵脉草。
周小小特意从望海礁赶回,带来了活水芽在显微镜下的照片,照片里的嫩芽细胞竟排列成“河”
字的古篆。
“开课啦!”
王老师敲着禹王尺形状的铃铛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位特殊的学生——去年展览上留言要加入保护队的老船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