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不属于自己的过往。
大概是上一世的他见证了名为铸剑师和血战剑主两个强大修真者的仇怨，铸剑师的每一把剑都有各种效果，汲取鲜血、撕裂空间、破法、实体虚化等等。而血战剑主也有不少类似的武器，但更偏向使用纯粹的物理攻击——但他们都死了，死于一位异瞳者的所使用的死之法则。两人都是受伤但不致命，之后的两个画面分别受到了异瞳者攻击，没办法判断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能记住的内容都在逐渐忘记。只有那位可以以血凝剑的修士如何使用剑的技巧，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包括杰西在内的船员们也向着法恩靠拢，这个过程中取的的战果比之之前更差，但起码要比原地不动反抗更加有存活率。鱼人们的攻击更无法对高处的法恩造成多大威胁，所以少了一个攻击目标之后，下面的船员们刚被治好了伤口，又添新伤。
“***柯恩粗口***我们被拉进什么东西的梦里了，李你有没有办法？你们龙旦人不是一直念叨什么明心见性啥的。”法恩喊道。
“目前并无好的策略，身在局中难以破局，倒是要仰仗局外人。据我所见，应该是我们和这些鱼人，一同被拉入了梦境。通过刺激精神，应当能够唤醒沉睡的身体。但在此处受伤虽会反馈到肉体，却无实质的伤痛。”御气凝血后的李凌已经到了法恩的正下方。
“这**柯恩粗口**不是跟我说的没差么。”法恩的大脑在高速思考，什么办法在这梦境里回到现实。
如果是针对幻境幻觉幻象之类的超自然现象有长期刻意练习，无论是使用了情绪还是逻辑锚说不定都有效果。但现在没有过度的理性或者极大的感性，临时的思维尝试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