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夏意远跟前是眼珠子似的宝贝,别说真受了委屈,就是皱皱眉头,夏意远也得揪出底下人问罪。
这丫鬟怕是被吓怕了。
她没再揪着不放,伸手不耐烦地拨过那套粉色襦裙:“罢了,就先穿这个吧。
本小姐还要去陪爹爹用早膳,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
“是是是,奴婢这就伺候您梳妆!”
夏春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手脚麻利地为她梳理长。
不过片刻功夫,夏春就为她挽了个灵动的垂挂髻,簪上一套珍珠嵌宝石的头面,又细细描了眉、点了唇。
夏天对着铜镜一瞧,不由得满意点头。
身上的杭绸襦裙轻薄如烟,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比原主那件粗布衣裳舒服得没边。
头上的珠翠更是流光溢彩,颗颗珍珠圆润饱满,宝石的切面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晕,抬手间叮咚作响,满是贵气。
这大小姐的日子,果然没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