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铁锁泛着冰冷的光,将她挡在门外。
绕着院子找遍了父母常去的饲料房、葡萄架的乘凉处,种的菜地等经常出现的几个地方,居然也没见人影。
不是?自己不过离家支农一个月,她爸妈就连夜跑路了?
各种疑惑、猜测在心底翻涌,直到张婶挎着菜篮子从场院那头走来。
“丫头,你咋跑这儿来了?”
张婶看见她狼狈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你家早不搁这住了?你妈没给你说?”
夏天瞪大了眼睛,行李差点从手中滑落:“搬走了?搬去哪儿了?”
这阿姨看见夏天的表情,自己在旁边笑得乐不可支。
用沾着泥土的手指往西北方向一指:“听你妈说的好像是那边那个第七猪场啊!
刚搬过去没几天,听说盘下了一整个猪圈呢!”
夏天心里隐隐的猜想瞬间得到证实,那正是她之前怂恿她妈去的那家场子。
夏天谢过张婶儿,再次拖着行李往新家那边而去,编织袋在身后晃荡,惊起路边草丛里的蚂蚱。
转过两道弯,熟悉的大铁门的猪场便映入眼帘,王玉梅晾晒的碎花围裙在风中轻轻飘动。
还好离得不是很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