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的。”
“我不认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帮她，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想帮她，怎么才算是帮了她……”玄墨皱眉看向一望无垠的沙地，想起女人嘴里一声声的‘求求你’。
李景川单手把玄墨的头掰过，浅淡的眸子仔细地打量起玄墨，“靠，给老子的儿子吹成哲学家了。”
玄墨无奈地拍开李景川的手，“才没有！我只是……不明白。”
李景川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玄墨看向李景川被吹起的红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可后来那个女人说只让玄墨告诉导演，她爱导演，想看导演的电影，玄墨就帮她告诉导演了。”
九七低下头如实说道。
“夏绵，为什么导演会生气啊？”没听到夏绵的回复，九七又开口问道。
“他说玄墨骗他，可是玄墨说的是真的啊。”
夏绵叹了一口气，“他也许不是在生玄墨的气。”
“那他是在生谁的气？那个女人的吗？”九七抬头问道。
“也许是在生他自己的气。”夏绵说完看了眼远处就站起了身，“走吧，来接我们的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