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战擎渊平静的脸色陡然皲裂,他眼底翻涌着强势的风暴,怒声低吼:
“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纸,有那么重要吗?你非要闹?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让令仪出现在你面前,你满意了吗?”
“战擎渊,你的妻子、你的白月光都失踪了,你还不快去找人?她现在都被全网骂成卖国贼了,你就不怕她想不通自杀?”
“却在我这里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你是想恶心谁啊?”
夏桑鱼发现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愤怒不起来了,是因为不在乎了吧!
战擎渊操控轮椅靠近她:“你真的希望我去找她?”
夏桑鱼避开他直白的视线,漫不经心打量起眼前这个她曾用心经营过的‘家’,语气里是陌生人的冷淡:
“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我可管不着。快把安淳交出来,我已经报警了。”
战擎渊的心脏猛然被攥了一把,那种失控的感觉令他烦躁不已。
“她已经回去了。”
战擎渊话音刚落,夏桑鱼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安淳。
“喂,鹌鹑你在哪儿?”
安淳的抱怨声透过听筒传过来:“别提了,刚在车站碰到两个神经病,非说我是他们的同学,结果发现认错了人,你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夏桑鱼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一定是战擎渊搞的鬼,让她误以为安淳被他抓走,报警后却又发现是乌龙。
“战擎渊那个疯子,把我带回他那边了,我现在暂时回不去。”
“什么?那怎么办?我报警?”
“鹌鹑你听我说……”夏桑鱼语气急切。
“好,我听着。”安淳声音颤抖。
“你现在马上去我家,在客厅里有三盆垂丝茉莉……”
“垂丝茉莉?然后呢?”
“快给它们浇水,一定要浇透!!!”
听筒里陡然传来有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紧接着是呼呼的风声和窸窸窣窣的杂音,然后才是安淳的咆哮:
“你在耍我玩儿呢?”
夏桑鱼正要解释,手机却被战擎渊的保镖夺走关机了。
安淳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愣住了。
她反复琢磨夏桑鱼的话,终于得出结论:“这一定是什么暗号?对!就是暗号!”
战擎渊这边,夏桑鱼也逐渐失去耐心,她问战擎渊到底有什么目的。
战擎渊却二话不说,就要让人把她拖进别墅关起来。
夏桑鱼一边挣扎,一边朝战擎渊喊:
“你就这么把我留在这里,就不怕你心尖尖的白月光回来生气了吗?”
要知道之前,就因为夏令仪一句她不喜欢家里有别人,他可以把她大半夜赶出门去,让她晚上自己去路边打车住酒店。
也可以把正在吃饭的她赶下餐桌,关在楼上。就是为了不让她和夏令仪在同一空间同时出现,避免夏令仪吃醋。
战擎渊似乎也想起了过去的那些事,可他面无表情,偏执又固执的只直接让人把夏桑鱼带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