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生下孩子就和她分开。
可他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了解战擎渊的偏执,他谁的话都不会听。
“我的私事不用你费心,夏桑鱼就是认定这招欲擒故纵会让我主动去找她低头,所以才有恃无恐……”
她要是以为他会轻易去哄她回来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这次闹得这么大,甚至连累公司股价动荡。
他绝不会轻易原谅她,还要让她在外头多吃点苦头。
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自己离开他,就什么也不是。
“我等她撞够南墙回来求我。”
钟怀瑾收好医疗箱,无奈摇头:“你就作吧!当心把人彻底推远,到时候可别后悔……”终于在又一次止痛药失效后,战擎渊想起夏令仪之前从国外给他寄回来的药。
他之前就是靠那个药重新站起来的。
他相信这次也可以。
夏令仪也没有迟疑和拒绝,当即表示去安排弄药。
她最近确实玩得有些上头,她的个性就是这样,没法做个在家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但她也懂得拿捏人心的分寸。
玩过瘾后,她主动承担起照顾战擎渊的责任,还在他耳边甜言蜜语地和他调情。
仿佛扔下他独自面对痛苦的事,没有发生过。
“阿渊,你会永远爱我吗?不管我怎么闹,你都只爱我吗?”
“嗯。”
夏令仪满意地笑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永远记住哟~”
她说完勾住他的脖颈,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嘶…啊!”战擎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夏令仪像是才想起来他的腿疼,忙站了起来:“对不起啊!我忘了……”
战擎渊转动轮椅离开,眼底的冷意夹杂着失望在墨色的瞳仁中晕开。
如果是夏桑鱼,她怎么会忘记他受伤?
心里一旦有了对比,就会有所计较……
几天过后,夏令仪不负所望的给战擎渊找来了药。
可当那股陌生的,和从前服用的那种截然不同的异味钻入鼻腔时,他却皱起了眉。
“怎么了阿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帮你求来的特效药,怎么不吃啊?”
战擎渊迟疑片刻,沉声问:“你确定这是之前的那种药?”
夏令仪微怔,怎么不是呢?
“是的啊!”
“不对,这不是我之前吃的那一种……”战擎渊笃定地否认。
他对气味很敏感,记得很清楚,从前的药都是中药的苦混合着清凉的薄荷味。
绝对不是这个气味。
“阿渊,你不信我?我为了你给人低声下气说尽好话,你却……”夏令仪捂着脸失望啜泣。
战擎渊见她哭,强制压下了心里的怀疑,夏令仪可是他当之无愧的白月光,她怎么可能会骗他?
或许是自己记错了?
于是,为了哄她开心,他当着她的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