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注意影响。”
听着这些劝导,陈昂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晕死’在地上的周依曼,冷不丁的喊了句:
“周依曼,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对了,还有你爹周叔也来了,拿着皮带呢,从来不让你在外面睡觉,你这怎么还睡地上了呢。”
瞬间,躺在地上的周依曼浑身一个激灵,‘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眼神四处扫射,还有些小惊慌:
“我……我爹……”
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陈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陈昂,你耍我?”周依曼大怒。
陈昂却只是呵呵一笑:
“这大家不都担心你的身体,都打起120了吗?”
“我就试着帮你治治。”
“嗯……不打针,不吃药,站这就是跟你唠。”
“用谈话的方式治疗,这叫话疗。”
“你看,这治疗效果不杠杠的。”
此话一出,周依曼傻眼了。
卓乐,也傻眼了。
作为内娱第一狗仔,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损明星。
说起话来,不带脏字,却能把其他人气个半死。
这要来做狗仔,他这第一的名号,分分钟就得被夺走啊。
而本来还围观着,担心着的群众,此刻却全都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医学奇迹啊,周依曼这演技,不去演戏可惜了,陈昂这口才,不去当精神科医生,也可惜了,都是人才啊。”
“哈哈哈,确实,陈家这小子的嘴,还真是字面意思的‘刀子嘴’啊,不打针,不吃药,站着就是跟你唠,简直损到家了。”
“确实损,不过损的好,损的妙,周家这姑娘,心眼子都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装晕博同情,欺骗我们这些家乡父老,她下次就是死我面前,我也不带看她一眼的。”
“说起老周,我也记起来了,他家这闺女,在一中上学时的时候,管的多严啊,不管什么理由,不准在外面过夜,不允许晚上十点后进门,谈个恋爱都偷偷摸摸,现在这一看,谎话连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只不过擅长伪装罢了。”
……
听着一众家乡父老,甚至因为就在一中校门口,很多都是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冷嘲热讽。
这一刻,周依曼再也演不下去了。
想着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一切,她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道:
“陈昂,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向你道歉,真心的道歉。”
“我四年前,不该陷害你的。”
“总算有点真诚在里面了。”演技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陈昂,通过周依曼的微表情自然是能看出来,这次确实没有在演。
而一见陈昂语气稍缓,周依曼顿时容光焕发,甚至露出了一个只以为甜甜的笑,只要陈昂愿意接受她的道歉。
那一切就还都有机会,她的人生就不会坠落无尽深渊。
可下一秒,周依曼容光焕发的脸上,笑容消失不见,因为,陈昂又补充了一下:
“不过,道歉要有用的话。”
“那还要法律有什么用?”
“开庭记得带上你今天真诚道歉,主动承认自己错误的视频。”
“你省点事,我省点事,法官也省点事,说不定判决还能从轻一点。”
说完,陈昂便挥了挥手,示意姜欣她们跟上。
他要去的,是耒县最好的那家饭馆。
上学时,耒县煤矿资源还没枯竭,兵哥他爹还是煤老板时,带自己吃过。
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记忆中那个令人怀念的味道。
而留在原地的周依曼,就这样看着陈昂一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一滴悔恨的清泪,从脸颊滑落。
悔的是,如今的处境,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
而恨的则是,她始终,是一个没有勇气的人。
上学时,面对父亲的严厉管束,不敢反抗。
加入天娱后,面对其他部门的轻视,知道她要上节目,也不给好歌,她同样敢怒不敢言、不敢闹只能高价,甚至去借贷找人借。
想演戏,她花了钱,买通了一个副导演,试了镜,却没拿到角色,也只敢在背地里骂一句废物。
现在,面对债主的追债,她不敢挺直身板当老赖,被催债催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面对已经变成娱乐圈‘怼王’,敢抗衡和娱乐圈资本的陈昂,她依旧没有敢于去以死相逼,弄个真正的大新闻出来。
她唯二敢的,就是背刺对他最好的初恋陈昂,去骗那些把她当做‘偶像’的粉丝的钱。
窝里横,窝里横。
也只有在别人在乎你的时候,你才有窝里横的机会。
而一旦搞得众叛亲离,没有任何可窝里横的对象了。
那就真的只是路边的一条野狗。
身似草贱了。
晚上,在告别了大名鼎鼎的法外狂徒罗老师,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