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省作协全体会议,当成他们小说中装逼打脸的现场了。”
“欲使其亡,必使其狂,还三个月就纳税超百万,那岂不是他一年下来纳税,都能堪比一家小型的上市公司了,真的不知所谓。”
“我就说任何职业带了一个网络,就不是什么好事,就应该取缔网络作家协会,什么网络歌手,网红,网络大V,唱高调一个比一个唱的响亮,税务一查,全部原形毕露,这什么方运,还扯什么超过百万的外国人看,赚的外国人的钱,完全就是让大家无处去查嘛。”
“我现在都怀疑,这个方运,就是那个白也推出来唱双簧的,要不也请了好几十个有时间过来的网络作者参会,怎么就他一个吭声的。”
……
在一片的争议声中,会长齐平有心想维持一下秩序。
戴着口罩的陈昂,却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搞得定。
他没有理会那些还活在过去的传统作家,只是看着那一小块网络作者群体聚集区,继续抬了抬手,示意道:
“大家继续。”
瞬间,那个之前一直写短篇情感故事,投杂志社,却越写越穷的女作者杜若,站起身来道:
“我叫杜若,之前一直是广城作协的一员,写短篇情感故事的女作者。”
“相信现场的一些朋友,应该还认得我。”
这杜若一站起身来,现场的一些传统作家都是一愣。
刚还质疑方运是白也请过来唱双簧的,因为根本没有其他人应和的省作协作家,更是尴尬异常。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拿着话筒的杜若,哪怕在这种高规格的场合,也没有一丝怯场的意思,反而很是平静的继续叙述道:
“作为211院校,岭南师范汉语言专业的毕业生,我说一句是正经科班出身,应该没有问题。”
“毕业后,我就选择了全职作家这条路,从我喜欢的散文,慢慢转向青春文学,再转向当下更细分的短篇爱情故事。”
“我一直循着作家前辈们的路往前走,但越努力,生活却愈发困顿,沉重的现实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
“而这样的困境,在我认识的很多传统作家身上,都在重复着。”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因为扛不住现实的压力,一个个放弃年轻时的梦想,放弃文学,甚至都开始畏惧写作。”
“我也知道,这一天迟早也会降临在我的生命中,因为我也快坚持不住了。”
话音落下,无数的传统作家,乃至于一些各部门派过来参会的代表,脸上都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情。
华国有位大作家曾经写过,生活就是一道围墙,外边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不论是成为小时候憧憬的大作家,还是怀揣着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理想,去参加公务员考试。
真正进入了生活的这座围城,就只能冷暖自知了。
此刻的杜若,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杜若就是要诉苦,要说出当代年轻作家的困境之时,她却话锋一转:
“可转机,就发生在一场偶遇间。”
“广城作协,组织去往华耀玻璃参加庆典的大巴上,我看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是一名区别于我们传统作者的网络作者。”
“他好像一个愣头青一样的,闯入了这次活动,很多和我一样的作者,对这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年轻网络作者很好奇,但却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放不下‘作家’、‘前辈’的架子,都没有主动开口。”
“我没有这个顾虑,所以就问了,问他们网络作者怎么赚钱,每天更新多少,写些什么东西,平日里的生活是怎样的。”
“一问完,我完全彻底怔住了。”
“一个比我还年轻的网络作者,同时写了两本书,月稿费则是330万!”
说到这里杜若环顾四周。
见那些个传统作家们,已经因为月稿费330万这个数字,开始目瞪口呆,她不由轻声一笑:
“对,大家应该已经猜出来了,那个作者的笔名就叫‘白也’,是我们如今广城网络作协的会长。”
“自从结识,向他请教了一下之后,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用我最擅长的短篇爱情故事,去写短剧剧本,去跟随地球公司的短剧出海战略,一起开拓海外市场。”
“也是写的短篇爱情故事改编成的短剧,已经给我带来了200多万的稿费。”
“而且因为签订的是分成合同,只要我那些短篇故事有人看,有人改编,我就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杜若是广城本地人,读的又是坐落于广城的岭南师范这所211,毕业后就开始全职写作,加入作协。
熟识她的人,其实并不少。
一些个和她关系好,之前甚至也在作协组织的那辆大巴上和白也开过玩笑的女作家,此刻眼神各个呆若木鸡:
“原来,杜若这段时间,每次聚会都没说没时间,是去改变人生去了,3个月,200多万的稿费